【超蝙】若爱为殇（上）
Warning：这是双箭头啊啊啊不要误会啊！剧情比较狗血，人物OOC，嗯。
果然结局写完了就懒了……中间的剧情想了太多遍居然没有激情了？？……我端正一下心态。（捂脸）
Summary：太珍惜所以才犹豫，忘了先把彼此抱紧。
你可不可以抱抱我，可不可以亲亲我，可不可以……很爱很爱我。
——克拉克·肯特
飞向瞭望塔之前，克拉克习惯性地盘腿停留在哥谭海的上空，静静地聆听波涛翻卷的声音——和布鲁斯的心跳一样的，满载着生命的韵律。
哥谭与大都会中间相隔着一片海、一座桥，就像他和布鲁斯之间一样，只是他们隔着的是一片用超级视力也看不到尽头的海......还没有桥。
看了一眼怀里的苹果派，克拉克叹了口气，放下盘起的双腿，飞向瞭望塔。
走进大厅，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正在电脑前敲敲打打的搭档，兼男朋友。
“布鲁斯，我带了苹果派，”克拉克忐忑地飞过去，想起布鲁斯制定的瞭望塔守则又连忙落地走完剩下的距离，“你要尝尝吗？”
“在瞭望塔叫我蝙蝠侠，超人，这一点我强调过很多遍了。”布鲁斯头也没回，双手灵活地在键盘上动作，“我以为，你没那么多悠闲的时间来浪费。”他打下最后一行字，点击保存，然后站了起来，护目镜后的蓝眼睛只存留着近乎于冷酷的理智。
“我现在要回哥谭，晚上把报道给我。”布鲁斯一甩披风往外走，略过克拉克，关上了门。
“是……”克拉克的眼睛肉眼可见的黯淡下来，他放下手里的苹果派。自从布鲁斯答应他的交往之后，他就一直把它做成心形的，只是，布鲁斯从来没有接受过。
“好吧，好吧……”克拉克低声喃喃着，打开了盒子，愣愣的看着苹果派上面不小心被他弄出的裂缝。多么巧啊，就在苹果派的中间，如此形象的一颗破碎的心。
他看了一会儿，然后拿出了刀叉。
这几次挑的苹果都不太好啊……好像变酸了，蜂蜜放少了吗？……还有上面的巧克力酱，是可可粉放多了吗，怎么这么苦啊……
还好……没有给布鲁斯吃呢……
克拉克选择性的忽略了苹果每一个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最好最甜的，巧克力酱也是用布鲁斯最喜欢的那款巧克力融化的，苹果不会酸，巧克力也不会苦。
“hum……卡尔……”神奇女侠举着冰淇淋看着垂下眼眸满是落寞的超人，谨慎地开了口，“无意冒犯，不过……你和布鲁斯是在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分手了吗？”
她必须承认蝙蝠侠的魅力无人可及，但是无论是戴上面具的蝙蝠侠还是面具下的花花公子布鲁西，都不是作为伴侣的好选择。卡尔当初孤注一掷的当众求爱，她本以为按照蝙蝠侠一贯的原则不会轻易接受，但是，谁也没想到他默认了。可是为什么几个月下来了，他们两个的关系却好像连交往前都不如了。
“没有。”克拉克抬起头，勉强笑了笑，超级听力让他听到了佩里“克拉克在哪”的怒吼，他飞快的吃掉了剩下的几口苹果派，“我想我要赶紧回星球日报了，你知道佩里他——”
神奇女侠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，“好，值班交给我吧。”
“谢谢你，女侠。”克拉克真心实意的道了谢，迅速飞回星球日报，换上格子衬衫，然后被佩里甩了一张邀请函。
“今晚布鲁斯韦恩的宴会，这是邀请函，记得捞点有价值的消息出来，小子。”
“……好的。”克拉克捏着那张邀请函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他的男朋友举办的宴会，他却是通过一个外人知道。
“不过……克拉克，你是和韦恩先生关系很好吗？”
“啊？”克拉克茫然地抬头，“我们……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你不知道吗，韦恩先生指定要你，克拉克·肯特，前去宴会采访。”
佩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既然你们关系不错的话，多找点东西。”
克拉克迟疑地点了点头，走出佩里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关系很好？……我们本该是最亲密的人……
什么都不告诉我，却又向别人展示我们之间的不同寻常。
布鲁斯……你到底，是怎么想的呢……
蝙蝠洞。
“您该去参加宴会了，老爷，”阿福的手臂上挂着一套西服和一条领带，“您再磨蹭下去，就要迟到不仅两个小时了。我想您不希望再上一次礼仪课程，对吧？”
布鲁斯无奈地放下了手里的鼠标，接过西服开始换。
“另外，请您原谅我的逾越，您邀请的两位女伴，我已经给了她们足够的钱款作为歉意，所以，您要独自一人前往宴会了。”
布鲁斯整理袖口的手一僵。
“阿福？我——”
“是我和您有不可跨越的年龄代沟了吗，老爷？”阿福打断了他的话，他站在布鲁斯身侧，时间赋予这位老人以智慧，布鲁斯的小心思完全躲不过这位把他从小抚养长大的管家，而这也让阿福几乎带上了他有史以来最严厉的腔调，“您能否告知您孤陋寡闻与时代脱节了的老管家，您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态，做出‘不仅不亲自将行程告知肯特老爷，却告诉佩里先生您指定肯特老爷来采访，而且还邀请了两位女伴’这种事的？”
布鲁斯在阿福“你个渣男”的谴责眼光中低下了头，“阿福，蝙蝠侠和超人是情侣关系，但是布鲁斯和克拉克不是，布鲁西的花花公子身份，带女伴只是——”
“可是你们的两个身份都是同一个人，肯特老爷只能看见他的伴侣当着他的面在与其他人暧昧。而且恕我直言，老爷，就算您身处于“黑漆漆”的身份的时候，我也没见您对超人先生履行过伴侣的义务。”
布鲁斯沉默了。
“我真的不懂您在逃避什么，老爷。”阿福弯下腰替他整理衣角，“毫不谦虚地说，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您的人，老爷。如果您没有真的动心，无论如何您也不可能接受肯特老爷当初的示爱请求。可是您现在又在做什么呢？”
“我不明白为什么您要推远您所爱的人，还是在他也爱您的情况下，还是用这种伤人的方式。我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，总有一天肯特老爷会真的放手。”阿福满意地看到布鲁斯骤然捏紧的手指，“不要再逃避了，老爷，我不想看到您后悔的样子。”
布鲁斯沉默了很久，阿福也没有催促的意思，只是在旁边默默等待着。
“我……我会跟他谈谈……”
“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阿福挑眉拿过布鲁斯换下的衣服，“不过希望这个‘谈谈’最后不会变成讨论世界的和平与生死存亡。”
他在阿福这里是已经没信用了吗？布鲁斯抽了抽嘴角，有些艰涩地应道：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他们之间需要一次谈话。
关于感情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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